☆、第 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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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偷摸摸的溜進自家後園，莫憐和水依的動作像極了賊老鼠。
“快點，水依。”頻頻向後催促水依跟上她的腳步，莫憐回過頭，無奈卻撞上了一堵墻……更正，是一個人。
莫憐假笑，“夫人，老爺，您好。”話畢，猛地一轉頭，準備開溜。
無奈來人早已識破她的詭計，在她轉頭之即，牢牢抓住她的衣領，不容她有任何反抗之勢，像領貓狗那樣將她領進了宰相俯大廳。
將莫憐丟在正中央，來人坐上大廳主席。
偷偷瞄了瞄上座的兩人，莫憐連側席也不敢坐，只得乖乖的站在那。
水依從後面追上來，莫憐對其使了使眼色：這次真的死定了。
水依也不敢作何反應，一進入大廳就死盯著自己的鞋尖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：又要挨罵了。哎，跟著這樣任性的主子，她的命好苦啊。
“怎麽？平常不是很多話的嗎？怎麽現在這麽安靜啦？”莫老爺皺著眉頭發話。
“沒有啦，爹，您女兒我一直以來都是很乖巧很安靜的，這一點您不是知道嗎？”莫憐努力陪笑著，心裏卻不住的祈禱：哥哥啊，我的好哥哥，快來救你心愛的妹妹吧！
“還敢耍嘴皮子！”莫老爺大喝一聲，莫憐剛露出的小小賊尾巴很快的就縮回去了，她那個怕啊～～“說，你今天一整天都到哪裏去了？”莫老爺露出威嚴的神情。
莫憐幹巴幹巴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希望可以借此喚起爹和娘的愛女心。
“別給我裝可憐。”可惜莫老爺不領情，“說，你去了哪裏？”
“沒有啊，爹。”莫憐看裝可憐不行，改用懷柔政策，“我一整天都呆在俯上很悶的耶，憐兒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“爹跟你說過多少次啦？外面的世界多陷惡你知不知道？”莫老爺怒火中燒，“爹不是不肯讓你出去，爹只是要你出去時帶上阿福，阿全，阿笛，阿茍他們。”
莫憐翻了翻白眼，帶上爹的這麽多心腹，她想去那裏都被管著，那怎麽可以。而且出去個一次就帶上這麽多人，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，爹真是的。
“爹，憐兒已經長大了。”
“長大了？你還敢說呀你？爹都還沒說你呢！上次是誰借說讀書好累，肆意在書房裏亂塗鴉的？還有上上次……”莫老爺開始叨叨念，從西廂說到東廂，再從南園說到北園，足足念了一個多鐘頭。莫老爺不見累，莫憐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。“還有啊你，你那身衣服是怎麽一回事？”
啊，爹終於說完啦？爹再多念一會她就要睡著了。莫憐睡眼朦朧的望著她家老爹。
“你那是什麽表情，爹問你那身衣服是怎麽一回事？”
“啊，衣服？”莫憐呆了呆，爹終於繞回正題了，“這個嘛……爹您有所不知，這是今年流行的款色。”
“我呸！”莫老爺那個氣呀，養了這麽大的女兒，原來是養來氣自己的！“你以為你爹是哪裏來的草包？”
“爹，文明點嘛。”什麽呸呀！“如果您是草包的話那您也是個大草包，女兒我不就是小草包了？”
“放肆！” 女大不中留，女大不中留呀，都學會頂撞他了，莫老爺覺得自己要吐血了。
“好啦好啦，老爺，不要氣不要氣，小心身子吶。”在一旁靜觀其變的莫夫人終於出聲緩解，忙不矢向莫憐拋了個眼色。
娘，您果然是我的好娘親啊！莫憐感動的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。
“都是你！把這丫頭的性格都寵壞了。”都說慈母多敗兒，果然沒錯。
“老爺，你怎麽現在把罪都怪到我頭上來啦？”莫夫人作一臉驚奇狀，“上次憐兒打壞皇上禦賜的青瓷，我說把她押去刑房重打三十大板，好借此磨平她的嬌縱，是你自己心疼不肯的呀，現在反而怪我啦？”
“憐兒身子嬌弱，三十大板，我怕她受不了呀。”莫老爺記得上次他只是隨便說說要給憐兒一頓好受，他夫人就開了這樣一個建議給他，結果呢，沒把憐兒嚇哭倒把他給嚇死了。想想看，要是這麽一頓打下去，憐兒肉痛他心痛啊，折磨的反而是他。
“什麽話都是你在說！哼。”莫夫人冷哼一聲，別過臉不理莫老爺。
“夫人，你想想，這三十大板要是都落在憐兒身上，我怕的是你心疼呀！所謂痛在兒身疼在娘心呀。”莫老爺哭口婆心的游說著自家夫人。
“哼，算你有心，不和你計較。”莫夫人聽得此言，笑顏頓開，心花怒放。
莫憐傻楞楞的看著堂上的變化，心想娘真是厲害，這麽快就把爹的責問化成夫妻間的甜蜜，還調起情來啦？
不管了，她還是找個機會溜走吧。念頭剛起，就聽守在門口的仆人大聲叫道：“大少爺。”
噢，救星終於來了。
莫家大少珊珊來遲，步入大廳，也沒有去看站在中央的莫憐。越過自家小妹，徑直向側座而去。
“爹，又有什麽事啦？”莫皓庭優雅地接過管家遞上來的茶杯，掀起杯蓋，自顧自的喝起茶來。
“你應該問問你妹。”指著堂下依然不見有悔改的女兒，莫老爺打算把她交給自家兒子。
“憐兒，你又做了什麽惹爹生氣？怎麽這麽不乖不聽話，恩？”莫皓庭劍眉一挑，把矛頭指向莫憐。
“沒有啊，哥。”莫憐嘟起紅唇，“憐兒閑的慌，只是出去逛了一會。”
“哦，是嗎。”莫皓庭回過頭，露出笑顏，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轉變，“爹，只是出去玩而已，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。”莫皓庭飛快得出結論，不給莫老爺反駁的機會，雙手一揮：“好了，散會。”
可惜，他爹不是這麽好打發的人，怎會不知他打的是哪門算盤呢。
“不行，怎麽可以不給她點教訓？”這個兒子果然跟他夫人是一夥的。
“恩，既然爹都這麽說了，那就……”莫皓庭似乎料到他爹會這麽說，“那憐兒，我就罰你三日不得步出書房，在裏面好好給我思過。”三日，他已經很寬容了，希望小憐兒好好珍惜，不要再氣爹，給他添亂。
“哎？三日？”叫她怎麽熬？哥到底是幫誰的啊“別叫了，想我再多罰你幾天麽？”哥在幫你你還不知道哦，不識好歹。
“是。”莫憐有苦說不出，只得委屈的乖乖回應。
“那散會吧。晚了，都回去睡覺吧。”莫皓庭揮了揮手，催促她趁著爹還沒改變主意時快離開。
“是，那憐兒先退下了。”接收到莫皓庭眼裏的信息，莫憐拉起水依的小手向著門飛奔出去。
一路小跑，直到回到自己的閨房，才敢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。
“小姐，這次輪到水依好奇了，你怎麽沒把罪推到我頭上啦？”水依倒了杯水給莫憐，率先發問。她是真的好奇的，小姐會這麽好心放過推卸罪行的機會嗎？
“對哦，我都忘記了。”奈何她小姐給她的是健忘的答案，水依就知道。
“我說小姐你真是的，以後不要再出去亂晃了。”順便為自己倒了杯茶，水依不忘說教，用眼角瞄了眼莫憐，卻發現她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，反倒在那偷笑。
“我說小姐你在笑什麽？”水依再看看莫憐笑得那麽甜蜜，想了想，反應過來，奸笑道：“我知道啦，小姐，原來你在想情郎。”
“胡說什麽，我才沒有。”被說中了心事，莫憐紅著臉反狡。
“別狡辯了，你的心事我會不知道。”水依笑得一臉邪惡，“那也難怪哦，斐羽公子長得一表人才，溫文儒爾，彬彬有禮，是女生都會喜歡上他，小姐真是好眼光呢。”
“哼，你取笑我。”
“我在稱讚你好眼光呢，這怎麽可以算取笑呢？”水依笑的更大聲了，她家小姐情竇初開呢。
“我不理你了，我要睡覺。”莫憐掀開被子蒙頭蓋上，不再理會在外頭笑的正開心的水依。
悄無聲息的夜空裏，劃過一顆流星，墮落在不知名的遠方。
在各懷心思的晚上，夜，悄悄的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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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點，水依。”頻頻向後催促水依跟上她的腳步，莫憐回過頭，無奈卻撞上了一堵墻……更正，是一個人。
莫憐假笑，“夫人，老爺，您好。”話畢，猛地一轉頭，準備開溜。
無奈來人早已識破她的詭計，在她轉頭之即，牢牢抓住她的衣領，不容她有任何反抗之勢，像領貓狗那樣將她領進了宰相俯大廳。
將莫憐丟在正中央，來人坐上大廳主席。
偷偷瞄了瞄上座的兩人，莫憐連側席也不敢坐，只得乖乖的站在那。
水依從後面追上來，莫憐對其使了使眼色：這次真的死定了。
水依也不敢作何反應，一進入大廳就死盯著自己的鞋尖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：又要挨罵了。哎，跟著這樣任性的主子，她的命好苦啊。
“怎麽？平常不是很多話的嗎？怎麽現在這麽安靜啦？”莫老爺皺著眉頭發話。
“沒有啦，爹，您女兒我一直以來都是很乖巧很安靜的，這一點您不是知道嗎？”莫憐努力陪笑著，心裏卻不住的祈禱：哥哥啊，我的好哥哥，快來救你心愛的妹妹吧！
“還敢耍嘴皮子！”莫老爺大喝一聲，莫憐剛露出的小小賊尾巴很快的就縮回去了，她那個怕啊～～“說，你今天一整天都到哪裏去了？”莫老爺露出威嚴的神情。
莫憐幹巴幹巴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，希望可以借此喚起爹和娘的愛女心。
“別給我裝可憐。”可惜莫老爺不領情，“說，你去了哪裏？”
“沒有啊，爹。”莫憐看裝可憐不行，改用懷柔政策，“我一整天都呆在俯上很悶的耶，憐兒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”
“爹跟你說過多少次啦？外面的世界多陷惡你知不知道？”莫老爺怒火中燒，“爹不是不肯讓你出去，爹只是要你出去時帶上阿福，阿全，阿笛，阿茍他們。”
莫憐翻了翻白眼，帶上爹的這麽多心腹，她想去那裏都被管著，那怎麽可以。而且出去個一次就帶上這麽多人，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，爹真是的。
“爹，憐兒已經長大了。”
“長大了？你還敢說呀你？爹都還沒說你呢！上次是誰借說讀書好累，肆意在書房裏亂塗鴉的？還有上上次……”莫老爺開始叨叨念，從西廂說到東廂，再從南園說到北園，足足念了一個多鐘頭。莫老爺不見累，莫憐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。“還有啊你，你那身衣服是怎麽一回事？”
啊，爹終於說完啦？爹再多念一會她就要睡著了。莫憐睡眼朦朧的望著她家老爹。
“你那是什麽表情，爹問你那身衣服是怎麽一回事？”
“啊，衣服？”莫憐呆了呆，爹終於繞回正題了，“這個嘛……爹您有所不知，這是今年流行的款色。”
“我呸！”莫老爺那個氣呀，養了這麽大的女兒，原來是養來氣自己的！“你以為你爹是哪裏來的草包？”
“爹，文明點嘛。”什麽呸呀！“如果您是草包的話那您也是個大草包，女兒我不就是小草包了？”
“放肆！” 女大不中留，女大不中留呀，都學會頂撞他了，莫老爺覺得自己要吐血了。
“好啦好啦，老爺，不要氣不要氣，小心身子吶。”在一旁靜觀其變的莫夫人終於出聲緩解，忙不矢向莫憐拋了個眼色。
娘，您果然是我的好娘親啊！莫憐感動的眼淚都差點流下來了。
“都是你！把這丫頭的性格都寵壞了。”都說慈母多敗兒，果然沒錯。
“老爺，你怎麽現在把罪都怪到我頭上來啦？”莫夫人作一臉驚奇狀，“上次憐兒打壞皇上禦賜的青瓷，我說把她押去刑房重打三十大板，好借此磨平她的嬌縱，是你自己心疼不肯的呀，現在反而怪我啦？”
“憐兒身子嬌弱，三十大板，我怕她受不了呀。”莫老爺記得上次他只是隨便說說要給憐兒一頓好受，他夫人就開了這樣一個建議給他，結果呢，沒把憐兒嚇哭倒把他給嚇死了。想想看，要是這麽一頓打下去，憐兒肉痛他心痛啊，折磨的反而是他。
“什麽話都是你在說！哼。”莫夫人冷哼一聲，別過臉不理莫老爺。
“夫人，你想想，這三十大板要是都落在憐兒身上，我怕的是你心疼呀！所謂痛在兒身疼在娘心呀。”莫老爺哭口婆心的游說著自家夫人。
“哼，算你有心，不和你計較。”莫夫人聽得此言，笑顏頓開，心花怒放。
莫憐傻楞楞的看著堂上的變化，心想娘真是厲害，這麽快就把爹的責問化成夫妻間的甜蜜，還調起情來啦？
不管了，她還是找個機會溜走吧。念頭剛起，就聽守在門口的仆人大聲叫道：“大少爺。”
噢，救星終於來了。
莫家大少珊珊來遲，步入大廳，也沒有去看站在中央的莫憐。越過自家小妹，徑直向側座而去。
“爹，又有什麽事啦？”莫皓庭優雅地接過管家遞上來的茶杯，掀起杯蓋，自顧自的喝起茶來。
“你應該問問你妹。”指著堂下依然不見有悔改的女兒，莫老爺打算把她交給自家兒子。
“憐兒，你又做了什麽惹爹生氣？怎麽這麽不乖不聽話，恩？”莫皓庭劍眉一挑，把矛頭指向莫憐。
“沒有啊，哥。”莫憐嘟起紅唇，“憐兒閑的慌，只是出去逛了一會。”
“哦，是嗎。”莫皓庭回過頭，露出笑顏，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轉變，“爹，只是出去玩而已，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。”莫皓庭飛快得出結論，不給莫老爺反駁的機會，雙手一揮：“好了，散會。”
可惜，他爹不是這麽好打發的人，怎會不知他打的是哪門算盤呢。
“不行，怎麽可以不給她點教訓？”這個兒子果然跟他夫人是一夥的。
“恩，既然爹都這麽說了，那就……”莫皓庭似乎料到他爹會這麽說，“那憐兒，我就罰你三日不得步出書房，在裏面好好給我思過。”三日，他已經很寬容了，希望小憐兒好好珍惜，不要再氣爹，給他添亂。
“哎？三日？”叫她怎麽熬？哥到底是幫誰的啊“別叫了，想我再多罰你幾天麽？”哥在幫你你還不知道哦，不識好歹。
“是。”莫憐有苦說不出，只得委屈的乖乖回應。
“那散會吧。晚了，都回去睡覺吧。”莫皓庭揮了揮手，催促她趁著爹還沒改變主意時快離開。
“是，那憐兒先退下了。”接收到莫皓庭眼裏的信息，莫憐拉起水依的小手向著門飛奔出去。
一路小跑，直到回到自己的閨房，才敢停下來大口的喘著氣。
“小姐，這次輪到水依好奇了，你怎麽沒把罪推到我頭上啦？”水依倒了杯水給莫憐，率先發問。她是真的好奇的，小姐會這麽好心放過推卸罪行的機會嗎？
“對哦，我都忘記了。”奈何她小姐給她的是健忘的答案，水依就知道。
“我說小姐你真是的，以後不要再出去亂晃了。”順便為自己倒了杯茶，水依不忘說教，用眼角瞄了眼莫憐，卻發現她根本沒在聽自己說話，反倒在那偷笑。
“我說小姐你在笑什麽？”水依再看看莫憐笑得那麽甜蜜，想了想，反應過來，奸笑道：“我知道啦，小姐，原來你在想情郎。”
“胡說什麽，我才沒有。”被說中了心事，莫憐紅著臉反狡。
“別狡辯了，你的心事我會不知道。”水依笑得一臉邪惡，“那也難怪哦，斐羽公子長得一表人才，溫文儒爾，彬彬有禮，是女生都會喜歡上他，小姐真是好眼光呢。”
“哼，你取笑我。”
“我在稱讚你好眼光呢，這怎麽可以算取笑呢？”水依笑的更大聲了，她家小姐情竇初開呢。
“我不理你了，我要睡覺。”莫憐掀開被子蒙頭蓋上，不再理會在外頭笑的正開心的水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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